苏亦承皱了皱眉:“什么?”
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,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,一个人呆着,就她一个人。
婚后,他干涉苏简安的一切,忍不住去牵她的手,忍不住拥抱她,忍不住亲吻他,甚至还想要更多。
风雨越来越小,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,加强手电的光,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,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,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。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“当然是去找他们算账。”洛小夕的每个字都充斥了满满的怒火,“那群王八羔子,以为我不敢把事情闹大,明天我就把他们的老底统统掀翻!”
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,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,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,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。
洛小夕翻了个身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拿过来一看,果然是苏亦承。
洛小夕瞪了瞪漂亮的丹凤眼:“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?”
苏简安有些不好意思,但想起陆薄言挑剔的胃口,还是豁出去了:“市里,有没有味道比较好的餐厅?”
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他慢慢低下头
他只好不动了,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,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。
苏亦承走到苏简安的病床前坐下:“好了,别装了。”
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