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答应得太快，高寒多多少少有些意外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
不管穆司爵在哪里，在干什么，她都希望，在她失去视力之前，穆司爵可以出现在她眼前。

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，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后座，整个车厢的气压都低下去，充满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威胁。

“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。”穆司爵说得风轻云淡，语气里却又有一种近乎欠揍的骄傲，“这次的行动，我说了算。”

下一秒，沐沐的声音传过来：“穆叔叔，快打开语音！”

沐沐溜转了一下眼睛，终于记起穆司爵，想了想，信誓旦旦的点点头：“嗯，穆叔叔一定会来救你的！”

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她再也没有别的方法。

苏简安的眼睛像住进了两颗星星一样亮起来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可以把佑宁接回来了？”

五岁的沐沐，第一次体会到绝望。

许佑宁突然觉得，或许她应该认输。

萧芸芸先是叹了口气，然后才说：

沈越川手术后，萧芸芸把他照顾得很好。

她笑着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不过，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，你要答应我，首先保护好你自己，知道吗？”

空乘笑了笑：“我们飞机上备着吃的，另外我自己还带了一些小零食，都拿过来给你吃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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